被叫来陪酒的,一个个都穿着暴露,浓妆艳抹的,我也不是第一天在这里了,听勇哥说过,这些女孩有的是专业的,有的则是兼职混点钱,这种专业的一个晚上赚个一两千跟玩一样,就算是过来兼职的,只要“玩得开”,赚的也不少。 “对、对不起,我真的不是。”许月一边捂着脸,一边畏惧的冲着为首的那个中年男子道歉,清澈的大眼里已经有雾气涌现出来了,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,在许月的前面,一地破碎的酒瓶,浓烈的酒气扩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