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很快,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,激动得恨不得欢呼起来,雪姐这是原谅我了么? 女人,还真是种奇怪的动物。 我迫不及待的走进去,将门带上,刚刚上了床,雪姐身上的香味就钻入了鼻孔,我的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,隐约间看到了雪姐背对着我,欣长的身子微微的蜷缩着,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度。 我的心里无比的复杂,一方面是对雪姐的愧疚,内心煎熬无比,我生怕惹了雪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