瘫倒在椅子上的郝运感到很是郁闷,他觉得自己每次碰到问题时,要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那种,要不就是特别讲道理的这种;不讲道理的那种,反正他也想不明白,所以,有时瞎搞还就解决了;可是,一旦碰到讲道理的这种,反而感到特备棘手。就跟这次一样,沈造给出了很明确的办法,不需要他去瞎想,也不需要乱尝试,好像事情变得简单了一样,实际上,真的想要完成,将是一个巨大的工程。 郝运琢磨了半天,从椅子上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