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廊道里,气氛凝重的几乎快要让人窒息。 半个身子跨出门槛的顾凤年,脖子僵硬的看着门内的朱文奎,脑子都快炸了。 他总算是知道今晚朱文奎喊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了。 什么谈话、什么内阁交办差事、什么湖广汉阳工厂死人。 亦或者所谓的学生会、工人组织,那全是一堆垫话,目的不过是让自己胡思乱想的瞎猜罢了。 只有离开前这最后一句简单的‘请求’,才是朱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