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三天,陈天正的鬓角便染了白。 虽然南京方面还没有任何处理的态度下来,但发生了这种事,陈天正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已是仕途难保,愁的他已是三天辗转难眠,急、怒、忧、恨种种负面情绪缠身的他,青丝变白发也就不难理解了。 “府尊大人。” 急匆匆的脚步声先响,而后便是推门进来的随扈公员心急火燎的报信:“南京西厂的专员来了。” 这一句,顿时让陈天正如遭雷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