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这些武官,不识字的就赶回老家种地,为此,我是天天往秦淮河、京郊跑。” “秦淮河、京郊?” 陈春生迷惑的眨巴眨巴眼: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 瞧老友这幅神情,马大军便唉声叹气起来,以手拍了拍前者的肩头。 “别提了,这俩地是南京教书识字的地方,对我来说,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一般,这里的老师一个比一个严厉,我一句没学会,那家伙,不是鞭子就是蜡烛的,你看我这一身,全是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