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伤神的一天。 站在应天府刑房的衙门口,从轿子中下来的朱文奎仰头看了看匾额,突然叹了口气。 以前整天守在乾清宫,看着自家老爹处理国事还不觉得有什么,甚至朱文奎还觉得挺过瘾,想想一个国家的前进,几十上百万人的营生,一座城市的发展亦或者毁灭,都在落笔的那一刻注定,岂不是特有成就感。 但真等到自己也开始有权力决定一个人亦或者多个人生死的时候,朱文奎才切身感受到落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