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跪地。 “卑职参见孙公公。” 整个西厂的明堂内,随着这一声,再无一个直挺挺的身影,黑压压跪了一地。 除了御前司总管太监的双喜以外,南京没有第二个讳姓孙的公公了。 “锦衣卫跟西厂算是一个娘生的,都是皇爷的鹰犬,你这样背后猜疑,可是犯了大忌。” 从男人身侧走过,双喜摆袍落座,冷哼一声。 “没有咱家的首肯,锦衣卫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行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