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恤故意为之,却不敢托大,每次都要部署防御,谁知道赵军会不会在下次鼓声里强行渡河呢?他现在可算感受到了攻击主动权在敌军手里是如何被动了。 就在这种紧张无比的状态下,千防万防,总有疏漏,六月二十五日夜,赵军已经敲过一通鼓了,到了后半夜济北也是一片静谧。在对峙了将近二十天后,连续几天没睡觉的陈恒终于撑不住了,他对几个堂弟和副将千叮万嘱,要他们若赵军渡河就如此如此后,便在城头裹着行军毯子小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