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赵无恤正了正衣冠,正色道:“也是给我自己的一个机会!” …… 烛光暗淡的囚室,安之若素的囚徒。 瓷瓶放在案几上时,太史墨抬头看着眼前的赵无恤,眼中并无波动。 “上卿这是来为老朽送行的么?” “太史多虑了。”无恤径自坐下,让手下人都出去,甚至连黑衣侍卫也不例外,屋内只剩下他与太史墨两人。 瓶塞被拔出,一股浓郁的醇香飘了出来,让人闻之心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