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大局,继位为卿!” 魏驹的双手不再发抖,他拭去脸上的两行泪,然后进了内室。 等他出来时,已经穿上了全套的麻布丧服,头上则是代表卿士的冕。他有些不习惯地将冕往后推,安放在蓬厚的发髻上。没过多久,他又往前拉,接着转了转,好像这能让他戴得更舒服。 冠冕堂皇,也不是件容易事啊,头上的东西沉甸甸的。 魏驹拭去脸上的泪,对旁边的军吏说道:“传令下去,全军素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