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界地、抓捕逃奴,我也不知从何处补偿能够及得上这两处。” 对此赵无恤一笑了之:“我提出的那块地,魏伯和子腾一定感兴趣。” “何处?”是苦寒的晋阳,还是偏僻的太行山麓?无论是哪,魏氏父子心里一百个不愿意。 “我指的是……绛都!” …… 帐内又一次静了下来,只剩下竖人添酒的声音,旧绛贵族家里珍藏数年的上等酒浆从竹斗落下,倒入青铜酒盏中,洒下一片银色酒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