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为刍狗,我本以为知氏是特殊的,受昊天眷顾的,谁料和范、中行并无差别。” 知跞毕竟是年过六旬的老人,在众多打击下,一下就病倒了。 他在床榻上喘息,但局势等不了他,第三日时,知宵全身披甲,进来请命道:“赵军前锋已经抵达上党,南面也有数千安邑魏卒兵临城下,不能再拖了,祖父,下令进攻宫城罢!” 知跞无力地睁开垂老的眼睛:“若我进攻宫城,叛晋之名便做实了……” 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