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披挂好甲胄了,他急冲冲地叫道:“齐人不愧是多次战败过,其主将逃遁甚速,我等追了他两天了才终於追上,此时若稍缓,万一被他们逃过河去,恐怕就追不上了!” 阚止则谨慎地建议道:”汶水宽阔湍急,国夏部足足数万之众,又缺少渡河之物,难以速渡,吾等现与他相距不过十几里,转瞬即到。何况还有轻骑在旁骚扰,让齐人无法安心渡河,我想他逃不走,今若吾等轻敌追之,恐怕会有不测之事。” 田贲不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