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万事俱备,只剩下号召鼓动国人们,让他们加入进来了。” 子贡迈步走出乡校,外面就是往年国人聚会,举行社庙祭祀的广场,闹哄哄,黑压压的人影覆盖将广场覆盖得密密麻麻。 这里不止有皂衣的商贾,还有带剑的轻侠,带着农具的城郊农夫,手脚粗糙的百工,甚至有不少来看热闹的妇孺老人。 纵然子贡见多识广,被这么多双眼睛注视着,也会感到一丝紧张。 “这些人里带着对公孙疆的怒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