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末,赵伯鲁的笑容陡然不见,眼神瞬息间变得害怕起来,讷讷地说道。 “先生,事情当不至于此罢……” “这是最坏的打算。” 面对赵伯鲁的不安,傅叟只能如此解释,甚至谈不上安慰。 虽然赵鞅和赵无恤对晋阳、鲁国的备战情况很有信心,但傅叟总有些不安,赵氏和二卿就像是三头争斗的野兽,而知氏,则是潜伏在草丛中的猎户。 要知道,最可怕的不是已射出的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