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阻断到何种程度,全靠盗跖自己。 温地送船来的舟吏一脸不可置信:“大河从棘津到高唐,足足有六七百里之遥。河面也足足宽十里到三十里,只靠船只十余。两百船工和兵卒,连棘津都扼守不住,就能横绝大河,堵住这条航道?” 盗跖的手下们也有所怀疑,他们熟悉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泽,而不是这长长的河流,其中的水文、深浅、风速、顺流逆流航速,都得假于当地渔民才能知晓。 柳下跖沉默了片刻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