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重视义。则民莫敢不服;在上位的者只要重视信,则民莫敢不用情。若能做到这样。四面八方的民众就会襁负其子而至矣,哪里用得着自己去种庄稼?” 子贡出来后。婉转地将这件事告知了樊须,让他稍微注意些,但樊须却只是挠了挠头:“多谢师兄,我知之,但看着那光秃秃的地,我总忍不住想种些东西。” 从此之后,在孔子讲学时,樊须越发拘谨起来,礼乐仁义知都不敢问了。他也不敢和大白天公然昼寝的宰予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