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氏东西两支大有被齐、卫夹击的架势。 虽然这一切都在事先预料之中,只不过是最坏的设想,竟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 “这该如何是好!”得以知道这一机密的众人勃然色变,连一向自诩为大胆的阚止亦然。 赵无恤却镇静了下来。 恐惧?他是有的,任谁听说自己即将遭遇五倍于己的大敌,都会胆战心惊。 但人唯有恐惧时方能勇敢。 或许是因为这一个多月来他憋足了劲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