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上的曾点正盘腿坐在门楣前,紧闭双眼抱着瑟。 他一边鼓瑟一边唱歌,瑟声清扬,歌声婉约,正是一曲哀伤的丧曲。 “民莫不穀,我独于罹。何辜于天?我罪伊何?心之忧矣,云如之何?” 曾点唱完之后,停顿了片刻,又重唱了起来,这其间一直没有睁眼,赵无恤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,等唱到第三遍时,曾点的眼角流下泪水。 “悲呼,人生在世,便再有壮志又有什么用?最终却只是一场空,人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