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欲以少击众,我无深草,又无隘路,敌人已至,不适日暮;我无大国之与,又无邻国之助迂其途,如此,则令过深草,远其路。如兵法所云,齐人经过灌木深草后,列阵的确又慢又散乱。” 站在视野良好的驷马戎车上,赵无恤露出了微笑,今天他不打算和以往一样“身先士卒”,他将是纵观全局的指挥者。 凡帅师之法,当先发远候,去敌二百里,神知敌人所在。 因为有轻捷如风的骑从,武卒的眼睛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