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窗边的兰花,也不知何时,竟然这般地喜爱起兰花来,大抵是爱屋及乌吧。 “那你之前是故意的?”云飞疼地起身问道。 “不过是要惩罚他罢了。”慕梓烟斜睨着云飞说道,“我那么信任他,他竟然有事瞒着我,还瞒了我这么久,我难道不能生气?” “你那是纯属矫情。”云飞嘀咕道。 “矫情怎么了?”慕梓烟挑眉道,“谁说女人不能偶尔矫情了?” “那他现在人呢?”云飞紧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