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骨难画皮,这些人皆是吃人不吐骨头黑了心肠的,又怎么可能因着她的退让而对她感激涕零呢?恨不得扒了她的皮,喝了她的血。 如今的慕梓烟,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年幼无知,后又遭逢大难,因着冷寒峰对她的丁点关爱,而失去自我的人,既然重活一世,她必定要活出自己的精彩,定不会让自己受半分地委屈。 章怡容又如何?得了老夫人的眼,便敢将她不放在眼里?也不看看这是何处?岂能容她放肆。 慕梓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