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当一个人以为到了极限,往往还没到极限。 白幼薇趁着这群人没爬起来,干脆利落的开了一瓶医用消毒酒精,浇了上去—— 然后嚓地一声,点燃了她可爱的打火机。 刺青男痛哭流涕仰起头(被胡椒粉辣的),一双眼睛又红又肿,流泪不止。 “住手……阿嚏!阿嚏阿嚏!……”他的嗓子也哑了,艰难开口,“什么事都……都好商量……” 白幼薇像是在思考他这番话的可信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