梯间的窗户。 沈墨看见严清文倚在窗边,两指夹着烟,吸了几口,看见他,将烧至余烬的烟蒂摁灭在金属窗棂上。 “不冷吗?”沈墨走过来问。 严清文缓缓摇头,又点燃一支,换了只手夹着,慢条斯理的吞云吐雾,“让风吹一吹,能清醒点。” 沈墨笑笑,走到窗边。 外面的天空是惨白的,泛着些许青灰色,楼下树木枝杈光秃秃的摇晃,仿佛像人一样畏寒,在刺骨冷风里瑟瑟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