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禹文点了下头,“麻烦你了……” 苏蔓又笑:“不麻烦我,得麻烦你,我的手开罐头有点费劲,你来吧。” 话说完,自己微微怔了怔。 说来奇怪,关于这只手的残缺,她在朋友和亲人面前遮遮掩掩,却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,在没认识几天的卢禹文面前说出口,这是为什么? 同病相怜吗? 或者……因为是不熟悉的“外人”,所以无所谓? 苏蔓怔愣时,卢禹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