娃娃很敏感。 从躲猫猫出来以后,她对游戏里的声音很敏感,总觉得这里头可能藏着什么关键线索。 但是她连京剧都听不懂,又怎么可能听懂闽剧? 白幼薇看向傅妙雪,问:“你听得懂她唱的是什么吗?” “那个啊……应该是《女运骸》的唱词。”傅妙雪回忆了片刻,说道,“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,不过听她唱这个调,还能想起几句……” 傅妙雪清了清嗓子,跟着雨声中那哀哀戚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