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郑婉言披衣而起,见张超还坐在窗边,桌上放着一坛酒。她印象里,丈夫不是嗜酒之人,更别说半夜三更独坐窗边喝酒了。 “你先睡吧,我再坐会。” 此时此刻,他又如何睡的着呢。如果汉京那边成功,那就是巨大的变化。这内战不用打了,但斗争肯定不会就此结束。 只不过由南北对战,转为朝堂之上争斗。 他现在差不多能够明白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他们起来兵变的理由了,为了保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