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符也没,只一件紫袍,倒是明白几分。 “给阿郎拿顶幞头过来,再拿根玉带来。”她对一边的侍女说道。 抚了抚丈夫身上的灰尘,她道:“辞了就辞了,正好在家休养。” 李超直接把那件紫袍也脱了扔到一边,坐到椅中,“你不在意?” “我一妇道人家,在意什么。我相信,夫君肯定是有自己理由的。” 喝了杯茶,李超去更衣。 干脆先泡了个澡,泡的浑身舒散了,李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