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妻子并不是职阶者,又或者说,为了替他打理家中,她从职阶者的岗位上退了下来。 她本就是偏文职,搬弄起家具来的动作有些吃力,杨山看着她一点点的挪动沙发,手不自觉的抬起来想去帮忙。 “就这样看着算什么。”他说。 “是啊,就这么站在原地算什么。”洛槐说。 简单的一句话,包含着很多层面的意思。 “我明白了。” 杨山走过屋子的侧边,来到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