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角早已经迫不及待了,但下床的时候还是很小心,他在屋子里慢慢的走了几圈。 “老朋友,你的腿没事了!”果农由衷的替断角感到高兴。 “感谢您的救治,我该怎么称呼您?”断角对洛槐用了尊称,这是最起码的礼仪。 “你可以称呼他为木大人。”果农插嘴道。 “叫什么无所谓。”洛槐拉过一张椅子,“和我说说那头野猪的事情吧?我需要一些更加详细的细节。” “好的。”断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