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非放下按在蜜蜡黄玉做的玉龙上的手,自嘲一笑,“难道老秦家琢玉的手艺还能血脉相传不成?”秦家琢玉的手艺传承半个多世纪,难不成还真化进了血肉? 然而他却实实在在地知道,自己摸在玉龙上,心中那股悸动,正是渴望去创造一件属于他的玉器,秦非深吸了一口气,这种感觉很不好,似乎让他联想到宿命,不是秦烈和秦仲越皆不得善终的宿哀,而是冥冥中一只大手在拨动他的轨迹的那种感觉,不好,很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