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囚车,只能狠狠瞪着巩思呈,以表达自己的愤怒。 想来,那位老兵昨晚来和他说话,巩思呈的人一定早就知道,却故意不出来阻止,为的酒水今天早上这一手。 巩思呈得意地笑着,“来吧,现在来告诉我,你的良知能为你做些什么?能救下你,救下他吗?现在因为你,他死了,你的心又能安吗?你能吗!” “巩思呈!”闵扬厉喝一声,双目瞪眼,隐隐泛红,紧盯着巩思呈,“你丧尽天良,残害无辜,一定会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