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烟连连摇头,“他是你的弟弟,变如同我的弟弟,做再多都是应该的。再说,他还只是个孩子,就要承受这么多的痛苦,实在太残忍,便是无亲无故之人,也会生出恻隐之心。” 闻言,楼陌卿轻轻点了点头,表示赞同,满脸的沉重和倦怠之色,流烟见了不免心疼,握住他的手,轻声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 楼陌卿迟疑了一下,道:“我怀疑,巩思呈和万俟禄还在凤夙城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流烟骤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