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,巩思呈不由咧嘴笑了笑,他似乎很喜欢也很享受这种被人仰视、被人惧怕的感觉。 “你也该知道你想要从相府逃离是不可能的,就算我没有给你下药,丞相府守卫重重,你也不可能活着离开。” 说着,他伸手挑起流烟的下巴,俯下身靠近她,“给你两天时间好好考虑,不要让我失望。” 说罢,他留了一记冷笑给流烟,转身摇摇晃晃又出了门去。 看着他的背影,流烟心有余悸,试着用力握紧拳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