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鸣看着一旁还在熟睡的潘怡蓁。 她似乎睡得很沉。 戴鸣迅速收拾了一下,给潘怡蓁留下一张字条,就迅速离开了酒店。 一种不可言喻的恐惧不安充塞了他的内心,他有一种直觉,或许接下来,不是他不再画画,就能解决这一切的。 他上一次这样不安的直觉应验,还是汐颜姑姑去世的时候。 戴临和戴鸣曾经有一个和他们几乎可以算是同龄人的姑姑,名叫戴汐颜,甚至戴临比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