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种厌恶鄙夷的神情。 梁健只能假装没看到,将霓裳安排好后,转身去了书房。书房内,项部长站在书桌边,正在看一副字。字是狂草,梁健认得字体,却认不全那几个字。 “爸。”梁健叫了一声。 项部长抬头看了他一眼,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嗯的声音后,又低头去看字了。梁健站在那里,坐也不是,不坐也不是;说话不是,不说话也不是。 这样的别扭持续了有七八分钟。项部长才将目光从那副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