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‘我’了半天,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。 “好你个大胆的岳敬,你连这些从哪里听来的都说不清楚,还敢在大堂之上,信口雌黄,污蔑本官,我看你真是不知道‘死’字是怎么写呀!来人啊,帮他长长记姓!”岳肃说完,抽出一支打板子的火签,丢了下去。 “是,大人!” 别看岳肃没说要打,也没说要打多少,但是金蝉、铁虬这帮人都是跟岳肃在衙门口混了多年,这等事情还没明白么。都不用说这些老在衙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