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的灯一灭,四周立刻昏暗起来,朱恭枔又骇了一跳,连忙大声喊道:“回来、回来……” 狱卒跑得很快,只给朱恭枔留下一连串的脚步声,他的喊声没有起到丝毫作用,走廊里很快,就再无任何声响。 “来人啊……来人啊……”朱恭枔见狱卒跑远了,只能扯着嗓子大声招呼,可不管他怎么喊,就是没有人应声,仿佛这巡抚衙门的监牢,只有他一个人。 天窗外一缕凉风吹过,朱恭枔不禁打了个哆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