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听得一声闷响从身后传来。 封隐动作一顿,回头竟见付清欢从马上栽了下来,只觉得整颗心似乎被钝物猛击了一下,等到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她身边时,她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得一干二净。 挂在腰间的水壶盖子掉了出来,水淌入被冻裂的豁口中,转瞬间消失不见。 “我只是下马的时候没有站稳,”付清欢艰难地喘着气,“你不用紧张。” 封隐皱着眉替她把脉,“你确定还能继续往前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