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明十分,当天边的鱼白之色越发的高亮之时,一支神秘之师也是继续在山岭间缓缓前行者。 之所以没有展开急行军,就是因为这支队伍中也是有很多的伤员。 “公子,咱们这一战也是太险了!不过还好是胜了!下一步,要哭的人,必然是羯人!” “臭小子,应该不止是羯人,恐怕贾良他们也要挨饿了!” “可,可咱们的人也是损失不少啊!” “是啊!这一战,咱们已然是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