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了,她不再吭声,似乎已经猜到妈妈的意思了。 可是,林素却又突然说道,“寒寒,你是不是跟他什么事情都做过了?” 耳朵一阵鸣响,这一句话炸开了。 “妈妈,我——” “是不是你把自己的终身都交给了那个男人?”林素又道。 “妈妈……” “寒寒,”那头,林素的声音低下来,“上一次去锦海,妈妈在你卫生间看到了一个男士专用的刮胡刀。妈妈知道,你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