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没了身影,也有陌生面孔稀里糊涂地跟着他们跑,一问,才知道是半路忍不住,去路边拉了泡屎,就与队伍走散,害怕被当成逃兵抓起来,只能暂时随他们一块同行。 沿途休憩时,一位插队进来的民夫便拍着这些沾满泥土、血迹的门板道: “开战前,我在乡中酒肆里做帮佣,每天天刚亮就起来下门板,入夜前则要将门板再上好,赤眉冲入乡邑,为了几口吃的杀死酒肆店家,我没了生计,只能投军混口饭吃,不曾想,还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