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死无疑。为了谨慎起见,也不敢假其余人之手,只能自己抄。 班彪艰难地将一大摞笨重的竹简抬上案几,揉着酸痛的手腕:“无事,我写字快。” “每天能抄两篇,五天就是十篇。” “等慢慢散播出去,必能十传百,百传千,好叫世人知晓,王命在汉!” …… “叔皮,这几日怎如此憔悴?” 班彪作为秘书郎,掌管图书经籍,他本就爱书,本职工作做得十分勤勉得当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