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了差不多一周,而易谦墨也陪夜了一周。

等到出院后,易谦墨道,“你现在才出院,不如就住到我的别墅中休养好了,也有佣人好伺候你。”

“不用了,我身体已经没什么了,那些擦伤淤青什么的,也不妨碍我行动,我自己可以照顾我自己的。”她拒绝了他的好意。

“你不愿意搬过去吗?”易谦墨问道。

“我——”她的话,却像是卡在喉咙里似的,无法说出口。

该怎么说,说她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