筋,则是更加的明显。

所以他在忍耐,还忍耐得很辛苦。

突然之间,钟可可的心中产生了一丝愧疚。

她只是一时的兴起,但是却反而让他要这样拼命的忍耐,“对对不起!”她内疚地道歉道。

“你没必要道歉,你又没做错什么?”顾厉臣道,亲了亲她的唇瓣,这也是现在,他所能做的最大尺度,再多的话,他就怕自己真的会失控了,“其实你对我感兴趣,我很高兴,是我的自制力没你想象得那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