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
钟可可在心中一叹,他还是在介意严洛初所说过的那番话吗?

“好!”她很认真地应着,“厉臣,在我决定要和你走下去,要和你结婚的时候,我就已经想过了种种。我的腿,也许会让我以后的人生多一些麻烦,但是我知道,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,因为我信你爱我,很深很深。”

“是,很深很深。”他回应着,轻轻地把她抱坐在了沙发上,然后卷起了她的裤管,看着她那瘸了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