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厉臣的眸光微微一闪。

爱,这个字,对他而言,太过沉重,他几乎已经把所有的爱,都给了一个叫凌依然的女人。

从此之后,他似乎便失去了再爱其他人的能力了。

“钟可可,我不知道我有没有一点点的爱上你,因为我从来不知道‘一点点’该去怎么定义,我也从来不曾只‘一点点’地爱过某个人。”因为从一开始,他对依然的爱,便不是一点点,而在经年累月的积累中,变得越来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