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,我我把你的衣服哭脏了,要不我回头帮你洗洗?”

“这倒不必。”顾厉臣道,看着眼前人儿红肿的双眼,心口处蓦地像是隐隐地被刺痛着什么似的。

“让你看笑话了。”钟可可尴尬地说着,抽了纸巾,这才把脸上的泪珠全部都给擦去了,“很可笑吧,明明是亲戚,该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,但是却”

她的脸上,尽是苦涩。

“其实他们要的那些,对我来说不算什么,真的满足他们也无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