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着闹着,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,“别哭别哭了,就抽一下而已,不然医生不好判断你的醉酒程度。”

但是她的眼泪却还是在啪嗒啪嗒得直掉,那小脑袋还在他的胸口可怜兮兮的蹭着,就像是柔弱可怜的小动物似的。

顾厉臣只能道,“要不要不一会儿抽完血,你要做什么,我都答应你好不好?”

就像是小时候,父母哄他,也往往是要他做什么,然后答应他一个要求。

她像是听进了他这话,抽泣地抬